“何必品味苦涩的瞬间,何必在意逝去的从前,河水不会倒流,过去的只能是永远……” 48岁的冷菊贞曾经做了一个梦。15岁时,怀揣着作家梦的她把这首处女作装入信封,打算投稿给...
“何必品味苦涩的瞬间,何必在意逝去的从前,河水不会倒流,过去的只能是永远……”
48岁的冷菊贞曾经做了一个梦。15岁时,怀揣着作家梦的她把这首处女作装入信封,打算投稿给当地的报纸。爸爸趁她不注意偷偷拆开,然后告诉她别再做梦。
梦醒时分,守着她的却是屋里仍然开着的电视,还有小南河的夜。
趿着那双穿旧了的黑色运动鞋,走出村边小院,远处是大顶子山上的一轮明月。
冷菊贞(左三)与村民在向日葵地的合影。 受访者供图
“哭巴精”
2021年7月29日上午9时51分,沿着沃野间的阡陌小道,我们来到黑龙江省双鸭山市饶河县小南河村。
大雨刚刚转停,大太阳就急着罩在头顶,村里硬化路上剩不下一丝雨过的痕迹。
走进冷菊贞住的村边小院,只见一个约一米七高的村妇正拿着把锈了的小短斧,规整着院子的矮木栅栏。她剃着蓬乱的小子头,上身套一件褪了色的浅紫色短袖衫,下身一条黑色运动裤,脚上一双蓝色塑料拖鞋。
“等会儿,我去洗把脸。这两天不知道咋回事,脸有点浮肿。”这是“村妇”冷菊贞和我们说的第一句话,明亮,欢脱,带着村里人的大嗓门。
屋里的一口大水缸沉淀着主人略显粗糙的光阴。冷菊贞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,倒在一个老古董似的粉色塑料盆里,像军人似的叉开腿低头快速抹了两把脸出来,满脸的汗水变成了满脸的水珠,一滴滴水珠映出的是黝黑的庄稼人面孔。
小南河村,位于中俄边境乌苏里江畔大顶子山脚,村旁一条南河、一条北河合抱着流入乌苏里江。
剁开小南河的一粒土,半粒在喊穷,半粒在醉酒。近两万亩贫瘠的岗子地、约90间破旧的土坯房,还有农闲时猫在屋里喝酒、打牌、玩麻将的400多口人……然而,在6年前初来乍到的冷菊贞的镜头里,却全是这里的美:清的水,绿的树,古色古香的木刻楞,还有静悄悄掠过大顶子山上的云,适合搞摄影,更适合发展旅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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