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有许多的不确定,人生有许多的不可知。 小的时候,我曾想当老师,再大一点,又想当作家,可后来竟开始了一段漫长的军旅生涯。然而,就在我成为全军最年轻的团职干部,被普...
人生有许多的不确定,人生有许多的不可知。
小的时候,我曾想当老师,再大一点,又想当作家,可后来竟开始了一段漫长的军旅生涯。然而,就在我成为全军最年轻的团职干部,被普遍认为可以从军一生时,旅途却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,在军营十八年后,我脱下军装,成为了中国第一个中外合资旅游企业的中方董事兼总经理,这一干就是七年。
2000年,接到三哥从家乡打来的一个电话。三哥说,有人建议把咱家的的膏药开发出来投放市场。
接到电话的那个夜晚,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,梦见了四百多年前深山古刹里的钟声,梦见了左邻右舍的人们来我家取药的笑脸,梦见了父亲用小铁锅熬药的清香。我突然觉得,这中药的清香,它一直都萦绕在我的心头,它一直都深埋在我的心底。它似乎在等待一个机缘。这个电话,仿佛是风儿吹皱一池春水,让我难以自己。第二天,我在楼下的一个药店里,见到了一位抗美援朝的老兵。他说他得痔疮已经三十多年了,做过两次手术,又复发了,每次都疼痛的厉害,还会流很多血,现在已经严重贫血。他说他坚持每天来药店,就是想看一看什么时候能有一种药,能彻底治好他的痔疮,他实在是太痛苦了。看着老人瘦弱佝偻的身体,我的心也好痛。这一天,我做出了又一个出乎人们预料的决定:辞职,去开发那个家里传下来的、出自寺庙里的、曾经被明、清两代名医称赞“专贴痔漏如神”的治疗痔疮的膏药。
我知道,这个决定,意味着我四十多年辛苦打拼出来的社会地位不再拥有,我的优渥的物质生活也不再存在。一切从头开始。
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,这一走,到今年已走过了又一个十八年。
那年春节后,我孤身一人去到设在胶东半岛的工厂。这里的冬天靠空调取暖,那天停电,我进到房间时,已是子夜两点,室内极寒,我穿上所有能穿的衣服,盖上所有能盖的被子,依旧冷的不能入眠。只好起来在屋里不停的跳,一直跳到了天亮。
那年冬末在东北,我要去查一份资料,赶上一场大雪,平时见你老远就打招呼的出租车,竟然没有一个停车的。我在风雪中足足等了一个小时。开始,雪花儿落在头上身上就融化了,时间一久,雪水冻成了冰,等到终于有个车停下来,可司机却又不让我上车,他说你把你那一身“盔甲”卸掉再坐吧。
那年我去见一个我曾经帮他当上大老板,当年见面就喊“政委长、政委短”的人,竟然晾了我二个小时。
那年的三月,我和三哥去北京请教专家,专家认可药方,但说剂型不改变,没戏。回到住处我和三哥都失眠了。第二天,我说,我去纪念堂看看毛主席。三哥说他去新华书店查查资料。结果,我回来后的脑洞大开,想出了一个方案;三哥则带回一本厚重的《中国膏药大全》。我们开始试验,记不清多少次,终于成功。新的剂型,使用时不用加温,揭下时又不粘毛发,皮肤没有残留。专家赞我们“一步跨越两千年”。《光明日报》刊文:《百年古方放异彩》。
我和三哥都是学文科的,却鬼使神差的设计出了第一个膏药自动化生产线,如今已升级到了第五代。在产品投产的那天,父亲高兴的说:“小锅熬药大发了!”
我有时想,冥冥中自有天意,它让我们获得成功,也让我们经历苦难;它让我们抓住机会,也让我们承担风险。
十八年中,我们为三百多万痔疮患者解除了痛苦。我聆听了患者的倾诉,也接受了人们的祝福。我坚信,你想善施,没有比帮助人更加美好;你想救赎,没有为人解除病痛更加具体。
这一路走来,我不知道错过了哪些风景。岁月的长河流淌的不仅仅是苦难和忧伤,它也跃动着幸福和欢歌。
又一个七年亦或是十八年即将开始了,我不确定我最终会走向何方,但我会遵从内心深处的呼唤,一路前行。那是我的健康梦,那是我的膏药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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