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本文原创首发,点击右上角“关注”,分享更多精彩文字】 文|江徐 每次做梦醒来,如果记得其中细节,就会感到从别处的真实世界回到眼前所在空间。在昨晚梦里,看了一部由木心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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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江徐
每次做梦醒来,如果记得其中细节,就会感到从别处的真实世界回到眼前所在空间。在昨晚梦里,看了一部由木心作品拍摄的电影。潜意识里这样设定而言,木心并没有写过这样的作品。说是观看电影,其实从一开始,就走了电影中那个世界。醒来回味情节,觉得饶有意味,记录在此。
小女孩站在路边,她只需稍稍弯腰,就能用肥嘟嘟的手掌抚摸到野草。野草稀疏、柔软,有三两棵开着花朵,薄薄的瓣儿。小女孩向空中宣誓一般大声说道:“长大后我要给每一棵草装饰上花朵!”
母亲在身后时时守护着,怕她跌倒。这母亲太年轻了,还是一个大女孩,扎着马尾辫,并拢食指和中指,将一缕刘海抹到一边,头一歪,不经意露出非常隐秘的羞涩的笑,好像空中有隐形人在跟自己调情。她大概觉得自己做了母亲,就应该做出成熟的样子。
这是电影一开始的镜头,很文艺范。同时我也注意到,小女孩身边不但荒草杂乱,而且草丛里散落不少碎砖块,被遗弃的水泥柱子横亘在地上。
这让人觉得疙瘩,好像是一种失误。再一想,如此触目的真实——醒着时候的世界不就是这样琐碎的么?于是我暗暗感叹导演的高明。
秋风吹着野草,时光在风与草之间奔跑。荧幕上短短几秒钟,小女孩已由蹒跚走路的顽童,以顺畅到不易发觉的速度渐变为舞勺少女,一袭淡青碎花连衣裙。她身后的母亲已经显得很远、很淡了。
少女要看看荒草地外面的世界了。
他是一个年轻和尚,二十来岁,自觉照看几个孤儿。其中有一个,已经长到和他差不多大年纪,兴许天性鄙劣,常常做些偷鸡摸狗的事。他对任何都有些敌意,似乎包括僧人。另外几个很小的孩子,阿猫阿狗一样不说话,在地上爬着。
她觉得身穿僧人衲衣的他非常帅,目光总是追随他的行踪。
天上飘过一个热气球状的物体。行人都说是热气球,她却说是潜水的船。众人纷笑。
没过多久,热气球一头扎进河里,激起一道细长水柱,有几米高。又没过多久,热气球从水里冒出,冉冉上升,极慢极慢的速度。当热气球升到桥面,经过她面前,透过球上一扇很小的玻璃窗,她看到里面露出一只硕大无朋的眼睛。那眼睛同样看着她,无喜无悲,似喜似嗔,又有一点点玩笑成功的调皮神态。
其实并不像,因为眼睛大到失真的程度。但她坚信,黑白分明的瞳孔属于年轻僧人。当他脱下衲衣,戴上鸭舌帽,和混迹街头的小子好像没多大区别。
她喜欢他穿在僧衣里、光头,不笑,甚至有些许凄凉的样子。他走起路来,僧衣下摆好像灌着一股旋风。林和靖有一联诗:“春水净于僧眼碧,晚山浓似佛头青。 ”反过来形容,一样是让人心动的景致。
那些庸庸俗众,自以为是惯了,凭一点点小伎俩就忍不住在外面耀武扬威。他们喜欢到处比较、自我炫耀、打败别人。习惯表演热情,实则冷漠无情。
有时候感到刺痛,就像看一场烟花,零星火苗迸进眼里。
她与他之间若即若离,甚至连“即”都称不上,但既然遇上,知道对方的存在,也就不会从心底里“离”。总之,没有热情故事,或者是我没有梦到,或者梦到了,醒来又忘了。
日光照耀在树上,树叶边缘呈现一条发光的白线,那是阴与阳的分割线,也是两个世界的分界线。他站在树荫下,站在阴暗的角落,站在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来处,抬头久久凝望着树叶光与影的边缘,心底腾起一股走出去的冲动,又很快偃灭,只是叹道:“那样一个世界……”
在梦境里,似乎还有欢笑、悲苦、流离,可是这些已经随着醒来而沉入记忆的河底,越来越模糊。感觉、气息、与味道原本没有形态,而梦中种种,只不过是感觉、气息与味道。
【作者简介:江徐,80后女子,十点读书签约作者。煮字疗饥,借笔画心。已出版《李清照:酒意诗情谁与共》。点击右上角“关注”,收看更多相关内容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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