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式解梦作者路英 明代中期,陈士元撰《梦占逸旨》,综合历代诸家梦说,根据发梦的不同原因和梦与所兆的不同关系,认为梦可以归纳为九个大类: 感变九端,畴(谁)识其由然...
中国式解梦作者路英
明代中期,陈士元撰《梦占逸旨》,综合历代诸家梦说,根据发梦的不同原因和梦与所兆的不同关系,认为梦可以归纳为九个大类:
感变九端,畴(谁)识其由然哉?一曰气盛、二曰气虚、三曰邪寓、四曰体滞、五曰情溢、六曰直叶、七曰比象、八曰反极、九曰厉妖。
“气盛”之梦,即《灵枢·淫邪发梦篇》、《素问·脉要精微论》和《列子·周穆王篇》所论阴盛、阳盛、五脏各盛以及甚饥甚饱、长虫短虫之梦,共十五种梦象。
“气虚”之梦,即《素问·方盛衰论》所论五脏各虚五梦,各“得其时”五梦,共十种梦象。
“邪寓”之梦,即《灵枢·淫邪发梦篇》所论,邪气客寓五脏、六腑、阴器、颈项、腿胫、股肱,等等之梦,共十五种梦象。
“体滞”之梦,由《列子》“籍带而寝则梦蛇,飞鸟衔发则梦飞”推类,诸如“□有含、则梦强言而喑;足有绊、则梦强行而;首堕枕、则梦跻高而坠;卧藉微绳,则梦蛇虺;卧藉彩衣,则梦虎豹;发挂树枝,则梦倒悬”等。“体滞”指肉体知觉凝滞于某种东西。严格说来,这种梦不单由于肉体知觉有所凝滞,还有心理上的“衍化”。
“情溢”之梦是陈士元的创说,指喜忧过度而梦。诸如“过喜则梦开,过怒则梦闭,过惧则梦匿,过忧则梦嗔,过哀则梦救,过忿则梦詈,过惊则梦狂”等。这种梦纯粹是心理原因产生的。
“直叶”之梦,即直梦或直应之梦。诸如“梦君则见君,梦甲则见甲,梦鹿则见鹿,梦粟则见粟,梦刺客则得刺客,梦受秋驾则受秋驾”等。
“比象”之梦也是陈士元的一种新概括,意为“缘象比类”而梦。“比”,类也。“事类相似谓之比”。诸如“将升官则梦棺,将得钱则梦秽,将贵显则梦登高,将雨则梦鱼,将食则梦呼犬,将遭丧则梦白衣,将沐恩宠则梦衣锦,谋为不遂则梦荆棘泥途”等。其中,“棺”和“官”、“鱼”和“雨”,声相类似;“秽”和“钱”,据说同属脏物。登高和显贵,同为向上高升;荆棘泥途和谋为不遂,同为事情很难。梦象为人事之象征。其他,食和呼犬,丧和白衣、恩宠和衣锦,在生活中往往相关联等。占梦家常常用“缘象比类”,进行附会。然而梦的“因衍”变化,确有“缘象比类”的现象,不可一概斥之为迷信。占梦家的附会有时相当灵验,正是不自觉地利用了“因衍”变化的这种特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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